就连自己最初那条手臂,被斩断时,黑袍老者究竟有没有从中作梗。
都不知道。
判官彻底消散。
酒仙手中的碎片也终于遵守牛顿定律,从半空中纷纷掉落。
冷峻高傲的酒仙,逐渐恢复成先前那大大咧咧,没有丝毫架子的吊儿郎当模样。
它做的最先一个动作,就是立马回头,对着林帆等人,嘘了一声。
然后像是三二一木头人一般,静止在原地。
诡母也死死抱住盒子,整个身躯窝在地面上,不敢动弹一分。
林帆等人,也是下意识半跪在地,连呼吸都浅了几分。
周围只剩下风吹草动声。
严谨来说,只有风吹,草是一根都没有动。
出奇得很。
要说植物也是有灵性的,林帆不信。
但现在看到这一幕,又有点相信了。
风都吹起来了,草还能硬邦邦静止起来,
在月亮的上空,一席粉衣女子,也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它震撼于判官之死,也震撼于天空上的两个月亮。
“别说那叫翰林的人类想逃…摊上这种老大,我都想跑…”
真是什么荒谬的事,都被自己遇上了。
这才活二十几年的小人类,不仅将本该死去的将臣“复活”,还把白灵儿引出岛。
现在更是参与了灭城之死,和月亮重现。
麻了。
我决定,将广域升级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域。
或许是出自于动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