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足有近二十米长,而宋之言还得亲自将它拿下客厅去,绑在两根立柱之间,齐腰高的粗糙绳子笔直的横在客厅里,杨总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和杨斯年对视了一眼,将一根调教棍递给了他,“去吧,既然你喜欢,过去和他玩玩。”
杨斯年拿着细长的调教棍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站在那根麻绳旁边看戏,而杨总则坐在不远处的老爷椅上看着两人。
宋之言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任人欺辱的玩具一样被当做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和剂。
杨斯年拿着调教棍隔着浴巾戳了一下宋之言的奶头,“还愣着干什么,脱了骑上去啊。”
宋之言只能解开浴巾,粉嫩胴体暴露在父子二人眼前,上面还有刚才被杨斯年玩弄之后留下的痕迹,奶头充血发硬,水球一样的大奶子挺在空中,屁股还是红肿的,他双手扶着手腕粗的麻绳,抬起一只脚跨过去,由于绳子绑得较高,他只能虚踩在地,脚尖惦着踩在地上,才不至于让坚硬毛糙的粗绳完全勒进他的肉穴里面,娇嫩的逼肉紧紧贴着绳子,被身子的重量压得扁扁的,睾丸和菊穴也贴着麻绳,刚骑上去,身下两处肉穴便被弄得痒了起来。
杨斯年看见他垫脚,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宋之言惊呼一声,双脚完全踩地,而粗大的麻绳也尽数嵌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太深了...绳子好硬。”
“宋叔叔,别只顾着骚叫,没看到你的杨总还在那边看着吗,赶紧往前走。”
宋之言尽力将屁股抬起一点点,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粗砺的麻绳便将他的两瓣小阴唇磨得酸疼发涨,他喘着气停了下来,明明才被折磨过的阴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见他停下来,杨斯年挥起调教棍抽在了他翘起的鸡巴上面,宋之言被打得屁股一用力,将绳子含得更紧了。
“允许你停下来了吗?”
“斯年~不行了,磨得好疼,走不动了。”
杨斯年冷笑一声,看着被他的淫水弄湿的麻绳,“这才骑上去就把绳子弄湿了,还说疼,我看你是爽得走不动道了。”
杨斯年扯着他的奶子,毫无怜惜的将他拽行了两米。
快速的摩擦将他整片阴部都磨得火辣辣的,眼看着就肿胀充血起来,肥大的阴蒂被弄得钻出了阴唇,被麻绳狠狠的碾磨着,宋之言仰着脖子浑身颤颤巍巍,若不是杨斯年还掐着他的奶肉,他恐怕得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嗯啊啊~太快了,斯年...我自己走,不要...不要拉我的奶子~”
这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宋之言已经是满脸泪水,奶头被刺激得从来没有软下过,比石头还硬,高高立在空中。
磨痛的阴部火辣辣中又带着爽意,特别是敏感的肉蒂,紧贴着麻绳,每走一步都能被狠狠磨到,连尿道口也是又辣又疼。
滑溜溜的嫩乳掐在手中,杨斯年哪里舍得放开,看着他一副要爽死的模样,杨斯年甚至将另外一颗奶头也一同捏在了指间,两只手一手握着一个饱满的半球,一边拉着骚叫的人往前走,一边还上下晃着奶子使劲揉搓,最后用指头揪住两颗奶头,用力往前扯,宋之言吃痛,全身酸软的又被迫往前走了几米。
杨斯年看着麻绳,“真骚,绳子全部被你弄湿了,你的淫洞里面是藏着一个水壶吗?”
他总算是放过了宋之言的奶头,转而拿起调教棍开始抽打起了他的屁股,“骑马都要鞭子,宋叔叔既然走不动,还是需要好好鞭策一下。”
细棍抽在屁股上,宋之言吃痛,被迫着又走了几步,然后被磨得极其肿大的阴蒂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下快感与疼痛并存,宋之言翘起的阴茎一下子喷出了精水,他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射精之后浑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颗肿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行...”宋之言坐在绳子上,靠着阴蒂的快感,阴道内喷出了一柱清透的骚液,全部喷在了绳子上,淫水沿着麻绳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上。
“这样都能喷,我看你到时候骚逼都磨烂了还能淫叫着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