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向来睡眠品质极佳,可以一觉到天明的时容第一次在凌晨三点的时候从梦境中惊醒。

    他做了一个梦。

    梦境非常清晰,就连梦中人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从晚风中吹来的酒气令他也有些醉意朦胧。

    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推开,而是拉下她手中的香槟瓶,遵从了自己的心底喧嚣的yu念,欺身而上,将她的礼服扯成碎布。

    「小叔叔……」

    她娇媚的声音夹带着酒香和热气在他的耳边燃烧,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细腻白皙的指尖埋入他的发间,她轻轻地用指甲g动着他的头皮,sUsU麻麻的,从皮肤表层的神经元一路通到他的脊椎末梢,整个人就好像通了电般的舒爽。

    时弥很柔软,但是态度不容拒绝。

    那个夜晚,她就是这样对她投怀送抱——一身酒香,混着事前喷在脖子和x上的香水味,令他意乱情迷。

    「我是不是长大了?」她笑意迷朦,深棕sE的双眸含着水汽,xr柔软地磨蹭着他坚y的x膛。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亲吻她的眼。

    他在梦中说,「是,你长大了。」

    「不,还不够。」时弥转而说道,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我会更漂亮,更迷人,让你更放不下我。」

    他仔细一看,在怀中的早已不是刚刚一只脚跨过成年边界的十八岁姑娘——一只手无法握拢的nZI在他的面前微微晃动,nEnG得发亮,那一点因为q1NgyU而泛红的rUjiaNg像微微凸起,隔着轻薄的衣服在他面前若隐若现,引人犯罪。

    她身上穿着居家服,松垮垮的白sET恤挡不住她身上的万般风情,他知道她不喜欢穿内衣,平常在家中也任由她——反正家中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却没想到这样的风情却入了梦,让他节节败退。

    身下的床仿佛成了汪洋上飘荡的孤船,他找不到落脚点,只能一直在梦中飘荡。

    时弥对着他笑,身后是时家最引以为傲的大庭院,潺潺的流水和怪石假山,他仿佛还能听见母亲和情人在假山后偷情的Jiao声;父亲的皮鞭划开空气,发出响亮的撕裂声,隐忍而FaNGdANg的声音在时弥的身后传来。

    时容心中一跳,上前盖住她的耳朵,曲起身子,抱她入怀,将这些y1UAN的声音隔开。

    但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双眼专注的看着他。

    她伸出了手,一点一点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修长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小叔叔,你不想要吗?」

    她仿佛是初降世的圣nV,浑身ch11u0,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蹂躏。

    清醒时的时容有多冷静,梦中的时容就有多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