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龙黎监视许久的那个地址有了动静。他早料到在年底全国审计的时候,一定会有动作,无非就是那些套路,龙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和林授也做了充足准备。

    圣诞前夕,一则“引路网络长期偷税漏税”的新闻成了整个十二月的惊天大瓜。网民们吃瓜的同时,也在水军和有目的煽动者的带领下开始抵制引路的游戏,高喊“外国狗滚出L国”口号,引路的股价一时断崖下跌。

    办公室,龙黎和林授并肩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的是,杨青云。

    “我想知道为什么。”龙黎把证据一一打开递到他面前,只要这些证据被公开,引路快要跌到谷底的口碑,应该还有得救。但龙黎不着急,甚至期待事情可以向更糟糕的地步走去,因为他掌握的证据,远不止挽回公司形象这么简单。

    “杨哥,我们四年交情,什么风浪没经历过,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林授质问道,上次他在龙黎家亲眼看到杨青云的背叛,那感受不亚于自割腿肉。

    被发现了,杨青云反而松了一口气,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少了几分,他嘴角扯了个弧度,不算是笑,嘴里叼着根戒烟棒,像是要和过去的一切告别一样。

    “没什么,人往高处走。我毕竟是L国人,引路这个C国血统的公司,不应该站在这样的高位,我不出手,早晚也有别人下手。倒不如我来,念着旧情,还下手轻点。”

    他不想说什么家人被威胁、身不由己的事,做了就是做了,什么借口都是诡辩罢了。

    “你背后的人,是撒西切?”龙黎一针见血,他早察觉到不对,莫里森并非是无能之辈,却时时刻刻都在扮猪吃虎,像是个毫无头脑的蠢货,但自从他和龙明时牵上线,竟然奇迹般得智商在线起来,这引起了龙黎的注意。

    引路在S市的地位,若不是政府授意,谁敢轻易去摸老虎的屁股?大约是莫里森的觉醒,让撒西切看到了希望,扶持自己人的同时,重挫引路,下一步就是把引路赶出L国。

    “我不说,你也有办法知道,我相信龙总今天喊我来,也没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这就是拒绝回答问题了,杨青云笑了笑,他站起身,打算离开,“临走之前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对任何人放松警惕,无论是你的敌人,还是你的身边人。”

    “杨,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一码归一码,龙黎还是要感谢这四年杨青云对公司的贡献,就算他们即将变成对手,希望下次再见面时,还能微笑问好。

    杨青云撇了撇嘴,出去了。

    “莫里森那边做的很隐蔽,暂时还没什么动静。我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好处,他跟你哥哥的合作不是才刚稳定,就这么心急想吞掉引路?会不会太贪心了?”林授挺奇怪的,他见过莫里森,早几年时候莫里森还是个纨绔子弟,做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公司也一直苟延残喘,直到今年龙明时的出现,他才好像突然开窍一样,一路突飞猛进。

    “我做了一件最错误的事,也许马上我就要因此而自食恶果了。”龙黎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听的林授一脸问号。

    龙黎想起他监控莫里森和龙明时的互动,二人之间发送的信息也都是稀松平常的工作交流,偶然有些在自己看来十分过格的关心,却也决不能说明龙明时会参与进整垮引路的计划中来。希望是我太过敏感,龙黎安慰自己。

    第四次,龙明时射不出东西来,硬不起来的软肉可怜地缩在被捅的酸胀不堪的肚子上,他浑身抽搐地干性高潮了。今天的龙黎十分异常,上次像这样不顾自己感受乱来还是在刚被关起来的那几天。

    “呜……你、你在发什么疯……”持续的高潮让龙明时后传来密集的针刺般的酥麻疼痛,他哆嗦着骂道。

    三周了,他困在这个单调的让人发狂的玻璃房间里已经二十几天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周的剧烈反抗,这十来天的日子都过的平平淡淡,龙明时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和龙黎说话,只有被操得狠了,才勉强开口骂上几句。

    “我爱你,我爱你……”龙黎捧着哥哥被生理泪水浸湿的脸,轻柔亲吻,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为自己的神明献上性命。

    “唔、唔嗯……滚开!”龙明时讨厌亲吻,这明明是两情相悦、互相爱慕之人才可以做的亲密动作,他并不爱龙黎,他只觉得恶心。可每一次的触碰和亲密接触,让他的身体变得不再坚定,从内里升腾起的暖意和骤然加快的心跳,无一不在告诉龙明时,也许他也已经沉溺在了这段扭曲的不伦关系中。

    绝不可能!龙明时暗中警告自己,疯的只有龙黎一个人,只是我的身体病了,我绝不可能爱上那个畜生。

    十几厘米的银针从尿道口探了进去,冰凉又刺痛,龙明时挣扎着想反抗,可他手脚都被紧缚着,动弹不得。待那根要命的东西完全没入,他以为自己被处以了腐刑,剥夺了做男人的资格。

    龙黎拇指一用力,封住尿道口的珍珠滚动了几下,银针的那头顶在龙明时的前列腺上微微一扎,顿时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震得他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