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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流逝。

    两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就在陆言和母亲在神威城中被监禁的时候,整个北疆境内的土匪却战战兢兢。

    无他,有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北疆大部分的土匪一扫而光。

    所有的土匪全部被招安,那些没有被招安的则是化作了刀下之鬼。

    凡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土匪都怕的不行。

    那些倒下的土匪们有不少都是实力强悍,其中不乏有近千人规模的大匪窝。

    但在那支神秘的人马面前却如同摧枯拉朽般被撕扯的粉碎。

    剩下的土匪们个个坐卧不安,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更是有一些不足百人的小土匪直接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平远山。

    这里有一窝人数多达五百多人的土匪窝。

    匪首名为廖淳,曾经是北河府一个富户,花了不少钱捐了个兵曹的位子,就等着老兵曹退休或者是被调走,他好接任。

    可没想到随着大灾来临,北河府的知府被砍了脑袋,新任知府对此一概不认。

    这让等着做官的廖淳直接气破了肚皮,一气之下,带着家丁冲进府衙将老兵曹砍了脑袋,知府吴峰因为外出躲过了一劫。

    杀了当官的,廖淳自然待不下去了,带着家丁,聚集了门客,收拢了一些逃荒的百姓躲到了这北疆的平远山里占山为匪,平日里不像其他土匪一样打家劫舍,偏偏盯着官府押运的东西,只要是人数少的官兵,廖淳就带人出来劫掠一番,将官兵们杀死,自己则是带着劫掠的东西回到寨子里。

    此刻寨中,廖淳高居首座,下面一群小弟在争吵着什么。

    “大哥!小的认为咱们应该离开这里,那群人连张老三他们都能灭了,更不要说我们了。”

    “我看他们至少有两千人!”

    “跑什么!应该跟他们拼了!”

    “听说他们还自称官兵,老子最恨的就是官兵!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一双!”

    “大哥……”

    众人争吵不休,廖淳沉着脸,片刻后猛地一拍桌子,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场中落针可闻,可见廖淳在这群人心中的地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