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忱还在防备,姜穗手上利索地把纱布缠好,打断他的思绪。
“你的伤口只是做了消毒处理,短时间内不能碰水,不能有剧烈的运动。”
男人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姜穗一只手放平他的胳膊,手指搭在他手腕处。
不适的触感让宋司忱本能地要反抗,他墨色的瞳孔多了些许不耐烦。
“你到底……”
宋司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穗冷静的声音强行打断。
“你的脉象也不是很好,脉细如丝,波动很小,是阴虚。”
话音落,姜穗神色凝重。
她又抬起头来瞟了宋司忱一眼。
都已经伤得这么重了,还能每天面不改色去干那些繁重的农活。
此人果然是个狠人。
他的脉象已经很虚弱,甚至都比不上一个小孩子。
“你最近晚上是不是总觉得口渴,睡觉的时候盗汗,白天干活的时候又没有力气,喝完水还是觉得不解渴?”
面对过无数个患者的姜穗,对于这种小问题简直信手拈来。
宋司忱的眼神晦暗莫测。
这女人到底耍的什么花招?
不过,她说的这些症状,他确实都有。
而且最近越发的频繁,尤其到了晚上,总是会浑身冷汗。
他一直以为,是每晚被这女人骚扰搞出来的。
“是又怎样,不用你管。”
宋司忱咬着后槽牙,似乎是在强忍着身体带来的疼痛。
她假惺惺的好意,只让他更加不适。
姜穗撇撇嘴一声,趁他不注意,一只手将他推倒,掀起了他洗得发灰的衬衫。
宋司忱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