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梨子”的少女将Joey搂得越发紧了,想是Joey受不了她那煽情样儿,稳妥地将她放下,成功从她的拥抱中挣脱。
“圣艺哥你好讨厌!总是这么久才回来一次,是不是想把我忘掉?”梨子又是撒娇又是埋怨,她那皱眉嘟嘴的委屈脸害一向威严十足的Joey此刻招架不住她,别说是Joey,那萌萌的台湾口音听得我都酥了。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把你忘掉?只是我很忙。”Joey随手帮梨子顺好有些凌乱的小卷毛,又扭头向我介绍:“Allure,她是我的表妹。”
我没有心理准备,看了看眼前这对表兄妹,他们兄妹感情之浓赛过尹氏俩兄妹,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回想起刚刚他俩亲吻那幕,我顿时觉得有那么点儿辣眼睛。
闻语,梨子这才注意到Joey身旁的我,她神色不豫且十足敏感,她傲气地扬脸:“她是谁?”
我粗略地看她,这少女虽然发育成熟,也比我高半个脑袋,但瞧她那娇纵高傲、稚气未脱的样子我便知道她的年纪比我小。
“梨子,这位是A-Queen的言善,叫她姐姐。”Joey.
梨子扯动嘴角,敷衍一笑,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后踩着前卫的驴蹄鞋摇曳去向一桌盛宴。
Joey不满她的无礼,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斥责:“你这任性的毛病依然不改!”
Joey的兄弟们见状,忙喊人去桌前吃晚饭,Joey招呼我与他对坐,简单向我介绍餐桌前的几个男人也都是他的朋友。而方才发现我的存在至此刻一直生闷气的梨子贴着Joey坐着,还时不时怒怼我,那架势不小于宣誓主权。
梨子喝着手中的饮料,不给我好脸色看却非要叫我知道她对我的这般待见,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过她,也或者她这个人素质本来就很低。
我既已来,便饶有兴致与众多不相识的朋友搭上几句,经过一番介绍和嘘寒问暖,一个男人耿直发问:“乔爷,言善小姐都被你押回来见伯父伯母了,她真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心塞塞,急不可待地想自证清白:我不是Joey的女朋友!我们只是队友。我回家的航班航道发疯了,航班被迫降落台北,而Joey只是帮我找酒店而已!可是这些男人嗓门过大,他们的喧哗唏嘘声让我难以插话一句,反倒整得我耳根子不得清静。幸得霸气十足的乔爷说的话最有份量:“吵死了!我这朋友有困难,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怎么能不帮呢?乔爷照顾女人还需要什么理由?相比几年前,现在的乔爷是多么纯情!”或许这口不择言的家伙是Joey的假兄弟。
Joey眼睛向他们射去刀光剑影以示警告:“你们说话给我注意了!”
“咱兄弟说话何时要过忌讳?这么久的事了干嘛不好意思?怕你那些风流之事全给抖出来带坏了梨子?”为大伙斟满酒的瘦男人。
“我看乔爷在乎的分明是言善小姐!乔爷,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何还藏三藏四、弄得自己好不豪迈?”因为Joey欠他一个女人之事便一晚上总想搞事情的“大胡子”也是厉害了。
我偷眼瞧见对面的梨子,才发现或许她全程都对我怒目圆睁。念你是Joey宠爱得舍得献吻的妹妹,我对你的挑衅只小瞧了去,只愿眼眶憋红的你不至于在如此热闹的盛宴上落泪现眼。我忽地想起“贱人就是矫情”这句经典台词,或许它用在此刻的梨子身上再适合不过了。但这么毫无畏惧地与她对视时,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贱人”姿色万千,家族出了Joey这么个绝世美男,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们家族的人不是“正品”就是“高仿”。只是我不懂,为什么Joey这么攻力爆棚的爷们怎么会有如此娇滴滴的表妹?
Joey恼于“大胡子”毫不客气的硬噎,待“大胡子”举起酒杯喝酒,Joey一个伸手将他的酒杯使劲往上抬,顺便送了句:“你醉得不够厉害,喝得猛些吧!”见“大胡子”被喉咙里那口酒呛个半死的搞笑样子,众人忍不住笑喷。
梨子欢喜于表哥对兄弟开的玩笑,暂时愿意笑逐颜开,甜甜地撒起娇时男人们都怕粗大的声音掩盖了这娇娇女细腻的嗓音而不敢大声说话。我见得好一个恋兄情结:“圣艺哥哥,你之前巡演时有拍下各地风情吗?是不是给我准备了有各地特色的礼物?”
Joey瞧见梨子的眸子澄澈、竟比明珠还要水灵,便再次生起怜爱之情,他搂着梨子嫩白、肤质细腻的香肩,把脸贴近她:“为什么不把披肩披上,这么好看的肩怎么能被桌前这么多男人看到?”
梨子轻蔑地瞧我,她将手心放于Joey手心,随后十指相扣。我可笑她那般目中无人与得意只为了胡乱争风吃醋。
我不知道Joey是否意识到梨子对我的恶劣态度,只见Joey将手抽离,端了酒喝起,我觉察他的闷声闷气:“谁把梨子带来的?”
“我自己要来的!你不想见我,我想见你还不行吗?”她再一次对Joey“非礼”上身,手臂环绕Joey的脖子,小细腿竟架到Joey腿上,撒娇已试过,现在是试图诱惑她表哥吗?她这般黏人,活像一只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