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华雄缩了缩脖子干笑道。
“勿动。”
“更勿提骠骑。”
段煨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我们守备京畿,名义上隶属大将军何进统御,前段时间他与骠骑有过暗斗,连越骑校尉何苗都为此死去,你可莫要犯了忌讳。”
“明白了。”
华雄苦涩颔首。
为将之人,不能御马杀敌此生大憾。
他就不明白何进怎么那么蠢,为何要招惹骠骑。
与此同时,河内守备军八百里加急公文,夤夜送入北宫之中。
“陛下。”
“河内急报。”
张让叩响一间宫门。
不久,刘宏披着大氅迈入南宫崇德殿中。
“陛下。”
蹇硕呈递急报公文,骇然道:“今日并州九郡烽火连天,河内,河东俱有观测,北军中候问是否要发兵支援?”
“九郡尽起烽火?”
刘宏翻开公文,神情凝重道:“他走到何地了?”
蹇硕微微一愣,当即明白问的是刘牧,躬身道:“骠骑已经过了成皋准备发往孟津渡过河。”
“啪嗒。”
“啪嗒。”
刘宏徘徊左右,问道:“还未到秋收的季节,邦野游牧犯境,说明是冲着刘牧,或者互市来了,他们这是要再度拿我大汉立威,你说是鲜卑魁头,还是乌桓蹋顿?”
“当是魁头。”
蹇硕恭敬道:“唯有鲜卑,方可使九郡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