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卧室挂着的遗照没过多久就被凌睿收了起来,放进行李箱里,就再也没有打开来过。
自当初那场强暴的性事以及好一阵子无休无止的夜夜笙歌后,凌睿的脸色便是肉眼可见的憔悴,比起之前也是更加的消沉安静。
有好几次,游添翼从噩梦中醒来,悄悄来到凌睿房间门口时,都能望见他深更半夜还静静地坐在床头发呆;
就算游添翼在门外站了许久都不曾被其注意。
其实在很多时候,游添翼也会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怪圈。
他明知道把凌睿给接回来就应该温柔以待,就应该细心呵护着来为往事的暗沉来做弥补,就应该解铃还须系铃人地来摆脱现在愈演愈烈的心结梦魇。
但他却偏偏低不下头来天天围着另一个人的脸色过日子。
他不想沦为那种整日为了逗主人开心就摇尾乞怜的狗,尤其是在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人面前。
他总是会在应该道出关心话语的时候又画风一转,成了情不自禁的刁钻嘲讽,总是在表达情绪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成了词不达意的阴阳怪气。
他明明从小就最会演戏了的。
演那种乖乖巧巧的角色也应该是他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