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言第二天醒来时,他发现房间的一面墙被直接给拆卸了,而拆卸之后最好的方面,就是可以直奔洗手间。
还没意识到那么多,身体只是尝试着轻轻一动,那些旧时的记忆就随着身体全身的酸楚泛上心头。
接着的细微的哐啷一响。
脚腕的触感直接暴露了他如今的处境。
胥言也没有想到,席诟为了惩罚他那企图逃离的心思,做了一整天还不够,竟要再以镣铐锁链来约束他,让他像个畜牲一样地困于房中。
也难怪席诟会将墙给打破了。
恐怕这脚腕链子的长度,最多就到那洗手间了吧。
胥言忍着酸痛勉强下床,房子内没有任何人,席诟也并不在。
比起上回连床都下不了的惨状,起码如今的他还能有力气找到锁链根源去尝试破坏。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
但他知道席诟一定在通过监控在外面的某个地方正在监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