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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牧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看门大爷也终于察觉出异常,关切的问了句,“陆工,这是家里有急事?”
大概只有家里有急事才会露了这样的神情吧。
只是,他好像听到刚才陆工说什么离婚的事,难道是和家属闹了意见?
想到这儿看门大爷又多说了句,“别嫌大爷多嘴,你那家属虽然年龄小一些,可是是真关心你,大爷是过来人,看人错不了,两口子过日子,哪儿有不吵架不拌嘴的?咱们应该多让着她们点儿,谁让咱们是男人呢,更何况还比咱们小那么多,人家凭什么离开父母跟着咱们这儿单挑过日来啊?那在婆家能跟在娘家一个样?结了婚的女人啊,那就是在娘家是亲戚,在婆家是外人,说来说去,只有自己的男人是个体已的人,咱们再不体凉,那就真的没有人疼了。”
陆牧收回思绪,将电话挂好,往里推了推。
“知道了大爷,谢谢您的电话。”
说着也掏出五块钱放在电话旁。
“不谢不谢,回去有什么事好好跟你家属说,小姑娘是个透亮人,你说她肯定能理解你的。”
陆牧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传达室。
大爷说的不错,他的小晚很懂事,也很体凉他,可是他却总是让她跟着自己受委屈。
望着天边的暮色,陆牧长长的叹了口气。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秋收,按照往年的习惯,他也是要回家帮忙秋收的。
可是想到那个家,第一次,对于原本对他来说无所谓的家产生了抗拒。
……
闷热的夏夜,树上的树叶一动不动,知了似乎都叫干了嗓子,声音都低了几分。
屋内,更是闷热而潮腻,同时还散发着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
许浩靠在床头,伸手摸过烟盒,从中抽出一棵叼在嘴里,下一刻,一只素白的小手已经举着划着的火柴小心的伸了过来。
许浩微眯了身边的小女人一眼,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深吸了两口,青烟立时缭绕在两个人的面容之间。
“许哥,这房子真的给我了?”
此时此刻,孙继红都觉得在做梦。
她承认,她对许浩确实存着不轨之心。
那天肖建波说带她去见客户,她自然明白肖建波的意思,但是她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