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手消息,摄政王府的人还算淡定。
饶是如此,也经不住有人一再把焦虑带入府中。
来人正是前一天在大殿上低头不语的某个人,此时就差直接哭了,说什么自己有眼无珠,还请摄政王大人不记小人过,想想办法。
越千帆都快气笑了,他又不是神,他能有什么办法?
就算是原主在都没法百分百保证能解决,现在靠他一个混吃等死的浪荡公子?
“这种时候你得去求你的陛下,求我没用。”
“这天下是他的,国库是他掌管的,大臣也都听他的。”
越千帆很想说自己真的不是赌气,而是认真建议。
可惜对方听不懂人话。
“管家送客。”开始他还会说两句,后面直接赶人。
当他是什么?万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在送走今天的第三个客人之后,越千帆已经想着闭门谢客的可行性了。
但现在到底不比当初,要是连他都关门,怕是都要有人考虑买棺材了。
最初只有一万左右的难民吃不饱,现在估计得翻好几个翻了。
已知:跟难民接触,胃就会变成一个无底洞。家人商家都不敢靠近,难民队伍又加一员。
重点是这种奇怪的症状没人知道原因,也没人敢去查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数量增加。
也因为这种变相的让道,他们才会这么快汇集到城外。
又一位客人被迎了进来。
“有事说事,说难民就原路返回。”
他正在思考闭门谢客和这个话术的可行性,一个顺嘴就说了说来。
“参见摄政王,不是难民,是蛊虫。”
见来人是廖太医,越千帆神情也放松了几分。
“说吧。”他大概是今天来拜访的人中,唯一一个能得越千帆好脸色的人了。
廖太医脸色也有些沉重,道:“微臣近几日拜访了诸位大人,发现不仅年轻公子身中蚀情,一些夫人体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