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像是在和蒋珩拿乔使性子了。

    蒋珩在寒风中等了这么一段时间,且看梁嘉月犹豫的意思,似乎还要继续与他在这里对峙下去,他干脆上前一步,擒住梁嘉月手腕,“上车。”

    “你干什么?”

    梁嘉月没想到蒋珩会突然上手,手上又还抱着被他硬塞进来的捧花,还顾忌着站在一旁的同事,只虚虚挣扎了两下。

    谁知,就在这时,一直隐在一旁的蒋痕一个箭步蹿了上来。

    他拦在梁嘉月与蒋珩之间,将梁嘉月挡在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蒋珩,冷冷道:“放开她。”

    蒋珩玩味地挑一挑眉,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到他身后的梁嘉月脸上。

    他还记得这个人。

    梁嘉月脚伤那一段时间,他搀着她下楼;在医院大门外,梁嘉月也正是从他车上下来。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梁嘉月身边多了这么一号“护花使者”。

    蒋珩拉长语调,慢吞吞问他:“你是?”

    他的眼神在他及他身后的梁嘉月脸上溜一圈,“不知道你和嘉月什么关系?”

    蒋痕仍拦在他面前,“我是她同事。”

    “哦,同事。”蒋珩点点头,“我是她朋友,送她回家。”

    他偏一偏头,示意蒋痕让开。

    蒋痕没动,“你说是就是?谁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我只看出来她并不十分想跟你走。”

    “是吗?”蒋珩斜眼,去看梁嘉月,“那你想跟他走吗?”

    蒋痕皱了皱眉,也回头对梁嘉月说:“na姐,别担心,我肯定能送你回家。”

    听了他的话,蒋珩轻笑一声,转向啤酒,语气轻慢,“这位是?”

    梁嘉月默了默,只觉心力交瘁。

    处在所有人目光的中心,她自然也没有错过一旁啤酒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

    想来,他也应该很为现在的局面苦恼,一边是开罪不起的大客户,一边是自己的下属。

    各种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梁嘉月终于拿定主意。

    她轻声开口:“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