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的头发更香。司慕道。
说罢,他有点沉默。
她的头发再好,他也不能凑上去,她不属于他。
司慕也想:假如是司行霈的话,他肯定不顾一切占有她吧?
司慕有学识,他做不到那样的强势与掠夺。
顾轻舟也觉得气氛太过于暧昧,将脸沉了下去。
对待司慕,顾轻舟素来绝情而冷漠,不给他半分希望。
协议就是协议,没有人情搀和在里头。
顾轻舟把这件事分得清楚明白,而协议当天信誓旦旦要纳妾的司慕,反而泥足深陷了。
对了,郭半仙还说他开过天眼呢。顾轻舟对司慕道。
司慕回神。
这次,他们没有再郭半仙的摊子上见到他。
旁边摆摊卖鞋底的大嫂说:吃酒去了,他前些日子赚了笔钱,不花完他是不会出摊的。
顾轻舟摇头笑了笑。
您知道他住在哪里吗?顾轻舟问。
大嫂很热心,指了指远处的弄堂。
顾轻舟感激她,买了她十双鞋底,反正顾轻舟自己是偏爱布鞋的,到时候请佣人帮她做。
她还问司慕:你穿多大的鞋码?
司慕没有穿过布鞋,沉吟了片刻,才没有当面拒绝顾轻舟,说了自己的鞋码。
各自五双,卖鞋底的大嫂很感激:太太是慈善人,菩萨保佑您长命百岁。
顾轻舟笑笑,抬脚往里走。
司慕则亲自拎了鞋底,跟着顾轻舟往里走。
他看了几眼这鞋底,心中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弄堂很破旧,到处伸出来竹竿、绳子,挂满了衣裳,还有些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