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和几个下属说话,我也插不上嘴,只拉着小林在附近闲逛。
小林这孩子大概缺乏父爱,我的出现填补了这个空缺。
我在看守所被圈的那几天,小林整天嚷着我怎么还不来陪他玩儿。
按照陈诺教他的,他叫我舅舅。
但当陈诺辞别那些送机的下属,进了机场候机厅后,我们三个人更像是生活富裕的一家三口出国旅游。
有了上次坠机的经历,我对坐飞机有了阴影。
陈诺显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感觉她很紧张,鼻翼上都浸出细细的汗珠来。
“别怕,我们没那么倒霉。”
我笑着安慰她。
她也笑着点了点头,手却不自觉的伸向我,当飞机加速的时候,她一把捏住我的手。
我感觉她手冰凉,紧张得都出汗了。
陈诺工作起来像个女强人,但平时生活更多的表现出她还是一个娇媚的普通女人。
我并没拒绝她本能的寻求保护的心理。
抓住她的手安抚着她紧张的心理。
当飞机平稳的升空后,陈诺感激的望了我一眼,手却不舍得松开。
我有些尴尬,又不好硬推开。
倒是小林替我解了围。
他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儿,所以问这问那,嘴里说个不停。
又坚持坐在我和陈诺中间。
去非洲得飞十个小时。
所以光陪他就很牵扯精力,陈诺对他有时候很不耐烦,我只好哄着小家伙儿。
直到他实在没意思睡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弟弟,多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