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面色苍白的在卫生间里吐着。
他吐了许久。
几乎把下午吃的东西都吐光了,吐的胃部都要开始抽疼。
比他之前孕吐还要难受。
阮糖也想停下不吐了。
可是他怀孕后这种反应根本控制不住。
尤其是一想起那箱子里面血肉模糊还扎满了许多针的死老鼠,他就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妈的,是谁他妈/的在搞他!
许久不骂人的阮糖一边吐,一边在心里咒骂。
又吐了一会。
阮糖终于吐无可吐,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他虚弱的抹干净嘴巴,眼中冒着火,快步走出卫生间。
路过那只纸箱的时候,阮糖连头都不敢偏一下,就怕自己不小心看上一眼又要回去卫生间吐,那今天一天就瘫卫生间里出不去了。
他还特意屏住呼吸。
房门打开。
阮糖走出房间的时候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扶着走廊的扶手,往楼下走去。
“杨叔!”阮糖一边走一边叫人。
杨叔这会正好做完事坐在客厅听戏曲,不过他声音调的小,因此阮糖一唤他,他就能听到。
杨叔转过头看去,结果这一看,脸色就变了。
阮糖的脸此刻白的和张纸一样。
杨叔被吓了一跳,连忙起来往楼梯跑要扶阮糖:“少夫人你怎么了?”
“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
阮糖刚刚吐的久,人都给吐虚弱没力气了,他能这么快走下来还是靠着一腔怒火,这会也确实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