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仍旧“嗯”了一声，“没找到合适的。”
明瑜尴尬着尴尬着忽然笑了，笑着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向阳，向阳嘴角也翘着。
“这都什么事，哎，整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明瑜摸摸后脖颈，躲开向阳的目光。
“这几年都去哪了？”向阳问。
“一直在国外，跟一个师兄做影视模型。”明瑜拿着冰淇淋正襟危坐都没有向阳的气场，“你还在……”毕业后，向阳进了区派出所，时隔四年应该不在区派出所了才对，毕竟这位也是拼爹的。
“在市局刑侦，第二年就转过去了。”向阳说。
他所谓的第二年，是明瑜走后的第二年。
明瑜觉得话题总是死于他的尴尬，他笑笑，“你吃什么，我去点。”
“我来，”向阳掏出手机扫了桌面的二维码，“加什么吗？”
“不用，程静预约的时候点了套餐，又加了蛋糕。”
“酥炸鱿鱼要来一份吗？”向阳抬头看他，视线从手机上方穿过来。
明瑜正拿纸巾给一脸蒙蒙的唐堂擦奶胡子，闻言手上一顿，收回手把脏纸巾攥进手里，抬头看向阳。
“还是嫩牛香酥卷？”向阳又问。
“都行，谢谢。”明瑜搞不懂他为什么非提这两种小食。
酥炸鱿鱼和嫩牛香酥卷，是必胜客的小食，上大学时候他特别喜欢吃这两样小食。学校附近有一家必胜客，周六日他们经常去吃。
这两样小食亲子餐厅有没有，他刚才并没有仔细看菜单。他有些惊讶向阳怎么还记得。
唐堂一边吃爸爸的瓜一边风卷残云地吃冰淇淋，明瑜一直再帮他擦嘴、擦滴到下巴上的奶渍，时不时提醒他慢点吃。
“我不知道是你，”明瑜突然开口，“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向阳开口，“你不是来了吗。”
“嗐，”明瑜浅浅一笑，“说出来显得有点做作。我本来跟你妹说取消了，但最近装修房子忙忘了，还是今早糖宝说要吃披萨，我才想起来忘了取消预订，打过来想取消，店里说蛋糕已经做上了。”
向阳转头看向唐堂，“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唐堂不明所以，只礼貌性回答：“不客气。”说完又问明瑜，“爸爸，我可以去玩了吗？”
“去吧，有事叫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