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高岳族人也有异动,西北的几个少数民族也都有些蠢蠢欲动。~”积麦艰难的说出这两句话。
“树倒猢狲散,现在树还没倒呢,这些家伙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腓特烈的眼中露出阴冷的寒意。
“腓特烈,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布伦特兰对军事并不在行,他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二儿子上
“还是按我的意见,命令所有放弃吉亚西城,将部队撤回到萨尔温江北岸布防,北边先不管,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要曼隆城和维托城的兵力收缩防守,必要时可以放弃维托城甚至曼隆城。父亲大人,还要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招募预备役人员。我马上去三宝城布防,父亲大人,您保重。”腓特烈斩钉截铁的说完,便要告辞,眼中流露出坚毅的神色。
“腓特烈,你也小心。”此时,布伦特兰的眼中才流露出一丝作为父亲的慈爱眼光。
“对了,父亲大人,您可以派人去与秦暮谈一谈,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走到门边的腓特烈又转回来脸上看上去若有所思。
布伦特兰心里也一震,脸上现出深思的表情。
“巴雷,玛纳尔德,你二人为何不遵我军令,让军队肆意掳掠当地平民?而且还有意拖延行军速度,你们的前锋部队至今尚未到达指定地点,该当何罪?”
达扬强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问道,每个字都犹如从冰渣子里挤出来一般。
“达扬将军,弟兄们拼死拼活打败了敌人,不过就顺手牵羊捡了些便宜,这也是天公地道的事。不然谁肯卖命啊?更何况这些财物都来自于楼兰人,我看你是小题大做了吧。”
满面油光一身横肉的帕沙王国第九兵团兵团长巴雷满不在乎的分辩,“至于行军速度不够快,那也是弟兄们太过疲劳,影响了行军速度造成的。”
“是啊,达扬将军。您不必生气,弟兄们不过是捞了一些逃亡了的楼兰人留下的无主财物,并没有干其他出格的事,还有前期体力消耗太大,行军速度受到一定影响,我们马上命令加快进度。”
干瘦中年人是第十四兵团兵团长玛纳尔德,他态度要好一些,但言外之意也是达扬拿起鸡毛当令箭。
“可是,你们可知道。由于你们俩的耽误,就有可能导致楼兰人在萨尔温江以南的军队逃跑掉,这个责任你们负得起吗?”
达扬恨不能立即将二人拖出去斩首,以儆效尤,但想起在任命自己全权负责渡河后的全军指挥官时大帅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他又不得不咬紧牙关。
巴雷是王后陛下的堂兄,在王国中也有着强大家族根基,而玛纳尔德则与王国国务大臣黑格相交莫逆。在朝中也有相当势力。
此二人本来对达扬年纪轻轻便登上将军位置极为不满,再加之库图佐夫出于培养达扬考虑在渡江战役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又将指挥全局的大权赋予授予给达扬,引起了军队中的老一辈将军的强烈反响,他们当然不敢置疑库图佐夫,但对达扬则横挑鼻子竖挑眼,而巴雷和玛纳尔德则是其中代表人物。
牙齿咬的格格作响,脸上青气一闪。“那听你二人一说,反倒是达扬误解你二人啰?”虽然受了库图佐夫的叮嘱,但受了刺激的达扬依然忍不住杀机顿起。
老奸巨滑的玛纳尔德眼见形势不对,早就听说达扬这小子面和心冷,杀人不眨眼。手段之毒军中罕有人能比,方才见他眼吐凶光,莫非他硬是要不顾情面杀鸡儆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接腔,玛纳尔德连忙给身旁的第七兵团兵团长埃斯文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忙圆一圆场。
“达扬将军,巴雷和玛纳尔德二位将军部队行为却有欠妥之处,不过部队因为疲顿影响行军进度也是事实,再加之二人也是我军中老将,就请看在二人的老脸上原谅一遭,您看如何?”
埃斯文特也是军中老资格将军,他与巴雷和玛纳尔德不同,与达扬同来自于帕沙王国南部军区。
整个帕沙王**队分为南、中、北三个军区,而库图佐夫就是在南部军区白手起家,打出自己的威名的,所以南部军区的军队库图佐夫极为崇拜,而中、北部军区的军队相比之下则要淡得多,虽然也对库图佐夫的军功战绩十分仰慕,但毕竟不是发生在自己队伍中,影响力也就没有那么重,至于达扬不过是新出道的新人,自然更不在他们眼里。
“既有埃斯文特将军说情,此次就饶你二人一遭,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二人拖出去各打二十鞭,下次若再犯,绝不轻饶!”
埃斯文特其实也就相当于达扬的军中长辈,关系自然不一般,再加之达扬也并未下决心要置二人于死地,所以也就口一松顺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