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独龙江的孔当村,也是今天计划的宿营地,
那里显然有着丰富的接待游客的经验,有旅馆也有饭店,
顾淼就在悍马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路虎过来,说切诺基还是爆胎了,他们正在换,
等到菜都烧好了,切诺基才过来,
那几个人身上都被雨淋透了,说笑着走进饭店,
顾淼一眼扫到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有一点点的黑色软体物在扭动,
“那是什么东西?”
“卧槽,蚂蝗!”
他们几个赶紧把衣服与长裤都脱了下来,
背上、腿上,都有蚂蝗在默默的进餐,
店家拿来了盐,帮他们处理,被蚂蝗咬过的地方,血液不会马上凝固,身上一个一个的小口子,往下流血,
看起来挺吓人,
据他们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痛也不痒,比被蚊子咬好多了,
就是这一身的血痕看起来略吓人,
“嗨,这算什么?”另一个坐在路虎上的花T恤小哥说,“我当初走墨脱的时候,有一片地方,也都是蚂蝗,传说当初刚开始流行走墨脱的时候,有个人走累了,躺下来休息,过了一会儿,身没劲,差点起不来,
他的同伴把他拉起来一看,整个背面给吸满了蚂蝗,血快给吸干了。”
听到墨脱,顾淼好奇的问道:“墨脱现在怎么样了?”
“在京东下单,七天就能送货上门的地方,你说呢?”花T恤小哥抽动着嘴角。
“听说连那个蚂蝗坡的蚂蝗都少了很多,都被人给吓跑了。”
也是,在零几年的时候,常听人吹墨脱如何如何,然后就是丙察察,现在只能吹吹环边境线了。
次日一早,围着火塘吃早饭的时候,顾淼看见一旁的大妈在认真的织着毯子,
紫色,黄色与蓝色的竖条交排,只有一个人正面那么宽。
“这儿也有做怒毯的?”顾淼在山村里见过怒族人做这种毯子,
会说汉语的年轻人告诉他,这叫独龙毯,不是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