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时白其他发小信息,他小时候的囧事,他被多少女孩子追求,如何招桃花……

    等杜元洲一离开,许羡微微有些虚脱的靠着沙发,像是被抽走精力,生无可恋地看向江时白。

    这人根本就是话痨,太能聊了。

    江时白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边,让她润润嗓子。

    “理他做什么?”

    “是你的发小,总不能敷衍吧。”许羡觉得杜元洲是他的发小,关系亲近,作为名义上的妻子不能落他面子。

    江时白闻言眸色微暗,指腹无意识摩挲,还是太生疏了。

    “下次别理他,他这个人喜欢得寸进尺。”

    许羡没意见,“哦”了一声,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扬,明眸染着笑,一直盯着江时白的脸。

    江时白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先生的桃花是真旺。”许羡嘴巴微微翘起,想起刚才杜元洲说高中时期有女同学把江时白堵在厕所告白,就想笑。

    她知道江时白这种天之骄子,学生时期肯定少不了女孩子喜欢,但堵在厕所表白,过于离谱。

    “江太太这是吃醋了?”江时白刻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膝盖,定定地看向她。

    男人眼波流转的着笑,细碎的微光在里面闪动,像是很满意她吃醋。

    许羡:“……”

    “江先生魅力是不小,可我对你不、感、兴、趣。”许羡眼神略带挑衅,这货经常调侃她,她偏不如他的愿。

    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几乎戳在江时白心坎里,但他不能有任何反应。

    江时白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眉梢微挑,“是吗?那我怎么凭空多出一段记忆,是我记错了,还是江太太的确做过?”

    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言下之意不感兴趣那晚还死死扒着他不放,一次又一次。

    许羡的脸倏地红起,本想起身离开,却被江时白摁住手腕,语气不明,“许秘书还没有表态要不要跳槽呢?”

    她没吃醋,他吃醋。

    许羡嘴角微抽,他果然目睹秘书办全过程的对话。

    男人不仅记仇,在意这种无聊没营养的话,还小肚鸡肠,他怎么不问他的发小啊?跑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