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颔首低眉的侍女扯着绳子朝她走了过去,领头的侍女力壮如牛,强行将温如酒扳了起来,其余三个直接上手。
“傅书,你这个畜生!”
她惊讶地看着那四个对自己上下其手剥掉衣裳的侍女,狠狠地朝着在远处看好戏的傅书瞪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就被那一群侍女剥的只剩一件里衣。
为首的侍女十分愧疚地看着像个鹌鹑般缩在被窝里拎着被子遮羞的瑟瑟发抖的温如酒,微微颔首道:“夫人,对不住了。”
待她们走后,温如酒目睹着傅书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的华裳,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
他见她流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恶趣味突然上头,一把将她放在下头。
“你别碰我。”
温如酒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趁着傅书处于懵的状态中,她将被子盖在他头上,两步并一步的朝着旁边的窗跑了过去。
他反应过来跳下床,一把将正在翻窗的少女从窗子下扯下来,拉回了榻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逃婚?你敢。”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打量了圈傅书,恶狠狠的说,“你想用我干什么就快点干。”
他坐在床头,摆弄着放在那的一盘瓜果,挑了挑眉,嗤笑道:“洞房花烛夜不共度良宵,还能干什么?”
温如酒眼看他将要朝自己倒下,十分不爽的瞪着傅书:“我说了......”
傅书的视线定格在她的朱唇上,还未等她说完,就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小脑瓜子,一处柔软便覆盖到了娇女的两瓣唇上。
她瞳孔地震,满是震惊,连忙用牙咬了下在她嘴中肆意妄为的舌。
“傅书!”待他退出后,温如酒用能杀人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上方那人儿,“你个畜生,别碰我,我嫌脏。”
“脏?”傅书一只手撑着榻,一只手去退温如酒的华裳,听到这话后他解裳的手微微顿了顿,好笑的看着她,“我就是喜欢污染白纸呢。”
只听哗啦一声,傅书随即拎起件被扯的支离的里裳往外扔去,他轻俯在温如酒耳畔低声笑着。
“定国公府虽然覆灭,但我母亲的母族掌北部军权,你要是敢碰我......”
“过了今夜,”他眼中盛满柔情,无瑕如玉般的手轻轻覆上了前处花房,“连你人都是我的了,更不要说区区宁王府。”
温如酒手揪紧了锦被,轻颤道:“不行。”
“你当我是柳下惠吗。”傅书慢慢的靠近她,还特意地重重地道,“我不仅要碰你,我还要碰你好几次。”
她手脚不能动弹,眉间深蹙着闭上眼睛不看傅书:“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是我的妻。”